飞燕没说再说话,而是直接把王战带到寒江雪的办工室,寒江雪正在办工室里紧张的盯着监控器。
王战发现所有的监控器都对准了一个中年人,所不同的只是视角。
中年人在三号包间玩“梭哈”,桌上的筹码己经堆成了一座小山。
“崩得高”虽然挂的是歌城的招牌,而暗地里面是什么营生都来的,其实这点用不着解释,只要去过那些地方的人都应该知道,里面可能除能不能省钱之外,没有什么不能的事。
稳重一点的老板可能不沾粉和军火,要是遇到黑一点的老板,靠,只要是来钱的生意全部通杀。
赌场,也正在这种场合赚钱的项目之一。
这种地方通常是客人与客人之间玩,歌城的人负责洗下牌,做下中介,而收费标准也是一盘五百或者一千的死码子。
当然,如果客人叫到老板陪客,那么歌城里的人也会派出人来陪客人砌搓,而这些歌城培训出来陪客的赌徒通常都是高手中的高手,总会让客人输得不知不觉。
所以,找歌城陪客的猪头并不多。
但这次却让王战看得心惊肉跳,坐在中年人对面的是“崩得高”最牛的赌徒,纵横地上赌城十年从没败过的老莫,听说金哥请老莫来坐阵的时候,又是送房又是送车的,最后还把老莫的女儿送到英国留学,老莫才答应到金哥出山。
而现在,老莫己是输得大汗淋淋。
中年人面前的筹码加起来,保守估计不低于两千万。而更让王战吃惊的是,寒江雪在看到老莫又输掉一把之后对我说:“老莫发过话,这家伙没有出千。”
老莫的话没人有敢怀疑。
老莫说这个人没出千,那这个人就一定没有出千。
可赌中圣手何必出千?只需要轻轻一搓,牌就会变成自己想要的牌,发哥就是这样演的。
“你要我怎么做?”王战想了一会问道。
“再这样输下去,崩得高就完了。”寒江雪叹了口气:“可我们又不能中途撤退,传出去崩得高就没法再做生意。”
“你倒底要我怎么做?”看着寒江雪半天不切入正题,王战心里急啊。
“你假装认得那个中年人,并且与他有着血海深仇,带着一帮兄弟追到这里来。”寒江雪说:“到时候我派人出面制止,你就与我派出的人打起来,趁乱干掉他!”说到这,寒江雪的眼中杀光闪烁。
靠!听了寒江雪的话,王战差点喷血。
十万火急的把自己叫回来,就为干这勾当?
随便找个人不就得了,何必一定要找他王战?真是吃饱了撑着,王战可正在学校里面忧伤着呢。
寒江雪见王战面色不对,解释道:“你是生面孔,方便做事。”
这个解释够狠!王战没有说话。
他迅速的冲到后门去叫了几个兄弟,然后又到库房把了几把砍刀,假装成顾客,从正门走进大厅。
寒江雪早己经把一切己经打点好了。
站台的妹妹客气的对王战温柔的说道:“几位先生请跟我来。”
穿过大厅,绕过果点房,三号包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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