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虞的脸蛋不知怎的就默默地开始发烫。
她其实也有想过,到底傅祈弦什么时候,会和她到最后一步。
只是之前见他一直老僧入定似的模样,这个念头逐渐就淡了许多。
不过。
今天好像,也不是那么淡定。
杜虞咬了咬唇,伸手把那几个盒子拿了出来。
几个型号,还有几个味道。
虽然说看的那些漫画和小说,甚至真人演示也不少了,她也还是觉得有些臊。杜虞盯着手里的东西看了片刻,随即就把它们都塞了回去,拿起选了的香薰就把抽屉合上。
泡到按摩浴缸微微热着的水里的时候,杜虞把自己咕噜噜地沉入水里,都还在默念,色即是空色即是空。
不能好色,不能好色哉。
-
她过上浴袍出浴室的时候,抬眼便看见了已经坐在床沿的傅祈弦。杜虞把脚踩在浴室门口的脚垫上蹭干了水,穿上毛毛拖就往他走去。
傅祈弦已经拿出了吹风机在等她,他身上的浴袍一丝不苟地穿着,领口拉到了胸口的位置,杜虞只觉得他硬生生把一件睡衣穿成了出门装束的风格。
见她磨磨蹭蹭地挪动着,他很快站起身来走了两步,把她拉到自己怀里。低头捏了捏她小巧的下巴,傅祈弦伸出拇指轻轻揉了揉她唇下的软肉,“给你吹头发。”
杜虞被他摸得痒,伸手去抱住了他的腰,把自己黏到他胸口,阻止了他的动作,“好痒。”
被打断了动作,傅祈弦也不恼,轻声笑着弯下身抄住她的腿弯,把她打直抱小孩儿似的抱了起来。杜虞被他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伸手扶住了他的肩膀,还伸手扶了扶自己包着浴巾的脑袋,有些嗔怪地瞪着他:“哥哥!”
傅祈弦随口嗯了一声做应答,走了两步就把她放在床边,伸手拆开她包着的头发。这件事情傅祈弦做得熟练又顺手,很快就小心地把她包住头发的浴巾解了下来。
他给已经在自己低头看杂志的小丫头擦了擦头发,就想起来,这是自己以前不知道给杜虞折腾了多少次,才学会的怎么解头巾才不会扯到头发的方法。
她的头发浓密又顺滑,还常年都留着长头发,一不小心扯到一两条都要和他发好一通的脾气。
他想着就笑起来,杜虞抬起头戳了戳他的腹肌,“哥哥,你笑什么呢。”
傅祈弦伸手抓住她的手,弯腰亲了一口她细白的指节,“想以前鱼鱼和哥哥,发脾气的时候。”
杜虞自然也记得清楚,理直气壮地辩驳,“那也是你怎么学都学不会的问题嘛!”
“两回。”他点醒,“没有更多了。”
见她一脸不乐意的模样,傅祈弦弯腰去哄她,“好,是哥哥不好。”
“哼。”这还差不多。
她继续享受着傅祈弦给自己涂着头皮精华,又在发尾抹了吹干霜,感受到他抹好了之后就爬上床翻了个身,趴着继续看自己的杂志。
傅祈弦给她吹好头发,随手将风筒放回抽屉里,而后便起身。
杜虞见他去洗手间洗手还这么磨蹭,等了一会儿就轻声嘟囔,“怎么这么久。”
话音刚落,就感受到后背有热源的靠近,然后便是两个盒子被扔在床头柜的声响。
她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抬眼望去。
就看见自己刚放回去的,明晃晃的两个盒子。
“想从后面,还是前面。”
短篇乱炖(futaABO纯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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