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巍为了照顾姜离的情绪,本来想这两天不出摊的,但姜离不肯,不想他因为自己少赚了钱,在他那里调整好了状态后,便回家了。
陈巍在她走后翻了几页书,在家随便吃了碗面条后就和往常一样出门摆摊了。
他刚到那,就有之前相邻的摊主过来劝他快走,让他这几天都不要来这里摆摊了。
陈巍自然不肯,问出什么事了,那摊主正要说,眼睛一转,看到他身后的人,连忙又合上了嘴巴,冲他摇了摇头就跑回自己的摊位去了。
陈巍没理摊主的话,刚把锅架起来,就见摊子前面站了几个男人。
其中一个寸头的紧盯着陈巍的脸,你就是陈巍?
陈巍见他们面色不善,想着刚才隔壁摊主的话,心里便有些明白过来了,大概在他没来之前,他们就已经在这一带打听他了吧。
陈巍摸不准对方的目的,大概是自己做生意变得和善了些吧,陈巍不再像以前那样淡薄了,他甚至还笑着问道,各位是吃面还是?
寸头男被他这种态度激怒,他勃然大怒,直接就把车摊上放着的调料瓶罐给推到了地上,然后他挑衅地看着陈巍,吃面?我看你现在还怎么下面?
陈巍脸上的笑收了回去,他深吸了一口气,太阳穴却跳个不停,显然在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寸头男一见他这样,反倒是乐了,哎呦,忍着呢?来,给兄弟们看看,你到底有多能忍?
说完便和身边那几个男的开始用脚踢踹着推车,嫌力气不够,寸头男直接拿起早已准备好的棍子猛地几棍敲下去,铁棍在铁皮上发了狠地敲打着,铁皮很快就凹陷了进去,推车变了形,整辆车的面积几乎缩了一半,陈巍被他们的暴力挤到了角落旁。
陈巍脸色越来越暗,嘴角几乎都快抿成了一条线,他在心里一遍便地默念着要克制,要忍,不要冲动,他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了,他还有别的更重要的要守护的东西,可他那只断了指头的手,却已经摸到了抽屉里那把刀,这是他平时用来切香肠的。
寸头男见陈巍连个屁都不敢放,正横着走进去想再给他个教训,手刚要碰到他脸上,陈巍便一把擒住寸头男的手臂,然后陈巍把那把小刀抵在了寸头男的脖颈上,沉声问他,要不大家都别活了,你说好不好?
寸头男不过也是只软脚虾,此刻被人按住了命脉,连忙一边喊人求支援一边让陈巍不要冲动。
陈巍手上的力道不减半分,他声音低沉了许多,谁让你过来找事的?
寸头男起先不肯说,但陈巍一用力,脖上便传来了阵阵刺痛感,他连忙求饶,别冲动,我说我说。
是……
虎子!给我把你那张臭嘴闭上!
一颗光头从不远处的一辆宝马车上走下来,下车前他正在和车里的女人亲热,手下却来敲窗告诉他事情没有解决,光头被败坏了兴致,便狠狠地掐了女人的大腿一下,白皙的肌肤上立马就出现一块红印,但这红印混在其他几块紫红的淤青里面其实也不算什么。
女人敢怒不敢言,她忍着痛,却故意娇嗔道,鹏哥,你真讨厌!
林业鹏走到被砸烂了一大半物件的推车旁,脸上的横肉都堆在了一起,他朝陈巍笑,笑容里却藏着损兵折将后的恼怒,阿巍啊,好久不见,这都得有四五年了吧。
寸头男心里一喜,以为自家大哥和陈巍认识,正想着马上就能重获自由了,哪想到脖子上的力道却更紧了,痛得他嗷嗷叫出了声。
陈巍手上和脖上的青筋暴起,握着刀的那只断掌更是开始隐隐作痛,他像是没听到手下人在痛苦叫唤一样,眼睛直直地盯着林业鹏。
林业鹏在心里咬牙切齿,脸上却笑得更开怀了,阿巍,虎子是自家兄弟,听哥的,你先放手。
好,我放他过去,换你过来,你肯吗?陈巍盯着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
林业鹏,你肯过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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