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嗒—嘀嗒——”
是清泉落在石壁上的声音,也是许雾晞体内的水落在席洵理手臂上的声音。
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胳膊上,袖子在水面拂过,激起一圈圈逐渐晕开的涟漪。
许雾晞被席洵理抱起挂在他身上,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吮吸的同时,舌头也在纠缠。
她不安地动了动头,下一刻就被席洵理强硬地掰了回去,吻得更深。
心跳声有些大……
不知道是有小动物经过还是鸟群,林间忽然发出窸窣声,又像是枯枝残叶被踩过的声音。
许雾晞被惊得半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席洵理魅惑天成的脸。
说实话,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莫名有些烦躁,其实就是嫉妒了,嫉妒居然还有长得这么好看的人。
在此之前她见到的最好看的人还是她哥。好像多胎家庭经常会出现这种情况,一个孩子继承了父母的所有优点,另一个就完美避开,平平无奇。
哪怕许澜怀经常夸她,她也有这个自知之明。
如果说许澜怀是大山里浑然天成的野豹,那么席洵理就是琼脂玉露养出来的凤凰。
现在这只凤凰正紧闭双眼,沉湎于与她的亲吻,许雾晞突然觉得那心跳声也不一定是来自于自己,有可能是他。
可能是许雾晞的目光太过直接,他睫毛轻颤,睁开了眼,眼神里流露出一丝不满。
他将许雾晞压在石壁上,用腰腹的力量顶住她,将碍事的衣服脱掉,捧起乳尖咬了一口。
“专心点。”话说的霸道,但是许雾晞看见他的耳朵都红透了。
许雾晞带他来的这个地方显有人烟,所以她也放任了他的动作,直到裤链被拉开的声音响起,一团明显活跃的物体抵在她的阴户,她的心脏才又砰砰跳了两下。
席洵理很轻易地就能抱住她,哪怕她挂在自己身上也不觉得很重,他只觉得自己像抱了一团很软的棉花,触感细腻。
他把裤子往下扯了点,龟头暴露在山野的空气中,立刻沾染上露气。
也可能不是露气,是他太过兴奋流出的前列腺液。
还是两者都有。
这一闪而过的想法很快就被激涨的性欲代替。男人总是发情得很容易,他也不是步入中年有不应期的男人,在这种情况的下对着喜欢的女人没有反应才是问题。
许雾晞将头靠向后方,让自己更舒服些,石壁上遍布着青苔,潮湿的苔藓味萦绕鼻腔,她的手垂在两边,浅浅地探入池水里。
席洵理一直在吻她,掌心按住腰侧揉捏,下身还不停地用鸡巴蹭她,满满的求欢味道。
许雾晞撩起一指水流,右手贴在男人颈后,柔声问道:“你要在这做吗?”
“可以吗?”
席洵理也不等她回答,直接将问题默认成答案。手指在池水里拨弄了几下,然后直接探入温暖潮热的小穴里。
他把许雾晞又抱高了一点,好让自己更好含她的奶子。
乳头被嘬得啧啧作响,小穴也被搅弄得泛滥成灾,许雾晞呼吸开始逐渐急促,大腿想要收紧,忘了自己还夹着一个男人。
“你有多久没做了,要不要做个前戏?”
许雾晞不想搭理他,席洵理今天问的都是废话,哪有先斩后奏的道理,他不是已经在做前戏了吗?
“我有点等不及了,硬得难受。”席洵理哑着嗓子问道:“你已经很湿了,先吃我一点好不好?”
他是真的忍不住了,被下药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渴望过,一直贴着许雾晞蹭她也缓解不了。
手指压着两瓣花瓣进入甬道,指节全部进入又往外出。手指可比舌头长很多,所以也能进得更深,他很快就听到了许雾晞破碎的呼吸声。
等到指腹被一股热流浇湿后,他揉了揉肿胀的鸡巴,握着茎身将自己慢慢送进去一个头。
穴肉跟肉棒磨蹭的感觉让她感觉在高温底下晒过一般,她如同一颗被晒融化的软糖,用粘稠的糖浆裹挟住任何想要进入的生物。
“咬得好紧,是不是想吃掉我的全部?”席洵理弓起身,专注地舔吮咬弄乳肉,肉棒借着淫水试探性的肏弄。
许雾晞很快就感觉到小腹处汇聚一股痒意,在不紧不慢地折磨着她。
她想要了。
确实很想。
因为他,席洵理。
许雾晞以为,在许澜之后,她不会再对别人这样的想法了,更何况还经历过那样的事。
但是,正如席洵理所说,她并不讨厌。
不讨厌,是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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