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
世界一片含混,有个温软的东西轻轻舔着她的脸。随即,落到锁骨,胸前,小腹……一路蜿蜒向下,通向那最隐秘的森林。
宝珠浑身又软又烫,只觉被舔过的地方无比舒适。
她攥紧拳头,嘶哑着出声:“淫虫,我必将你千刀万剐。”
那人一顿,柔软的吻直直印在了花蒂上。
好舒服……身体最柔软的地方被味蕾刮蹭,浑浊的欲望化成了蜜水流出,被那人又亲又含,怜爱地抚慰着。
少女绷紧腰身,压抑着快溢出的呻吟。
她肩头全是汗,肉缝被舔得通红,被扶着坐上滚烫的坚硬,不一会就被颠得眼眶含泪。
通天的快感不断传来,她无助地喘息,模糊的眼前终于有了一丝光亮。
那人将她揽在怀里,黑亮的长发垂到她眼前,他们濡湿的下体绞在一处,层层衣摆铺渲禁忌的色彩。
亲密无间莫不如此,感受他的呼吸、他的心跳、他的…一切。
宝珠提气,猝不及防一巴掌呼过去。
“嘶……为夫服侍得娘子还不满意吗?”
性器嵌在那甜蜜的深处,这一巴掌打得他想射出来,绯衣少年吸了口凉气,生生忍住了。
他把宝珠按在怀里,用被扇的半张脸蹭她颈窝,“不要打,我是相公,娘子要疼我爱我。”
这是一个全然陌生的少年,他眼中的青涩与情欲交织,追缠网罗着她。
理智慢慢回笼,宝珠掐住他的下巴,眯眼端详。
少年生了一双罕见的紫眼睛。眉如远山含雾,眼尾天生下垂,弱冠有瑰色。
一身绛红流云袍,左眼下一颗泪痣,分外惹人怜爱。
他喉结滚动,“娘子没看够,带我回家慢慢看如何?”
“你…不要脸,谁是你娘子!”
想到自己居然被訾晴摆了一道,跟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这样那样,宝珠沉着脸一把推开少年,背对着他整理起衣物。
“娘子不能不认我,师父说,我们这样已经算是夫妻了……”
“住嘴,我不是你娘子。”宝珠额角青筋狂跳,“訾晴呢,他把公子怎么了?”
少年垂下头,“在里面呢。”
宝珠进到洞里,长蟒一分为二的尸体正躺在地上。
这人与訾晴不是一伙的?她心中疑惑,回头望去,那绯衣少年已整装待毕,抱着剑在洞口等她。
大好春光在那双忧伤的紫眼睛中,映出截然不同的温度。
“是你杀了訾晴,”宝珠忍不住心中的疑惑,“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帮我?”
少年轻轻答:“腊月初一狐狸坟,师父说下了山头,花轿遇到的第一个人是我命定的妻子。”
这是天定的缘分,纵然他的娘子辱他、欺他、嫌他,他也会爱她、护她、念她。
“娘子可以不认我,但绝不可以疑心我。我满棠断不会加害娘子,更逞论与伤害娘子之人同流合污。”
狐狸坟,腊月初一,花轿……
原来他是那只花轿里打瞌睡的小狐狸!
宝珠恍然大悟,“那天迦楼罗搅黄的是你的婚事?我不是让轿夫把你带走了吗,你是怎么找来这里的?”
说起这个,少年有些害羞,“因为…花轿有狐族秘术,不管多远多久,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会来找你。坐了我的轿子,我们就是夫妻。”
他眼巴巴望着她:“娘子,我现在是你的人了,我回不去了。”
短篇乱炖(futaABO纯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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