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楚还是小看了卓忱的浪荡无耻。
也许是因为她和韦礼的声音透过未浴室门缝传了出去,挡也挡不住,就引来了这头闲得发慌的恶劣野兽。
“韦礼,把她抱过来。”
卓忱踹开门,头一句就是天经地义的吆喝。
韦礼正在兴头上,顿了一秒,斜他一眼,没吭声,却像挑衅似的顶得更狠。
水液顺着大理石台面滴滴答答淌下来,同一姿势做久了,愣是把这块冷石头熨烫得发热。
啪滋啪滋的水声让深埋其中的人更来劲,旁观的人更躁动了。
卓忱抱臂抿唇盯了一会儿,倒没真恼,毕竟是他扫了兄弟的兴。
但旁若无人的交合,不如仲陟那般有威慑力。
卓忱慢条斯理地踱过去,在甘楚脚尖晃动的间隙,逮住空档,一把攥住了那柔滑的脚掌,没个轻重地揉捏了几下,啧啧出声。
“老纪养个玩意儿都这么讲究,真叫人服气。”
这话像挖苦,实则透着艳羡。
甘楚听着,心底的绝望夹着怒火直往上窜。
这跟夸人家的皮沙发保养得油亮有什么区别?
韦礼本懒得搭理这破坏他清净的混账,可听了这句,节奏慢下来,随口应道。
“不是你让我玩的?”
“谁让你叫得这么爽,我刚都没操她呢?”
“噢?”
韦礼干脆停了,抽身而出,还带点诚恳劲儿交代。
“刚射过一回。”
“没事,小爷不嫌脏。”
甘楚无力地任由韦礼把自己像破布一样撕开,让位给了表面清俊、内里暴戾的小少爷。
“噗嗤。”
硬挺尽根没入,耻骨撞得生响。
幸好那穴儿被肏弄得软熟了,不然这粗野的接力,怕是要撕出血口来。
“礼哥,她比韦昭好操不?”
“臭小子。”
执念的源头被戏谑调侃,彻底转变心态的韦礼自然不会生气,只懒散地靠在墙边看着刚在他身下承欢的女人被好友糟践。
“没什么区别…不对,昭昭一直哭…吵得脑仁疼……”
这评语背后隐藏的暗影无法细思。
是什么情况会一直哭?
是韦礼和纪成霖谈到的所谓“步子迈太大”的那回吗?
否则这个韦昭妹妹也不至于要东躲西藏地潜逃,不是吗?
甘楚忽觉悲哀。
出身不好的女人在他们眼中就是可随意搓圆按扁的物件而已吗?
“哈哈哈哈……”
卓忱笑得癫狂,低头咬住了甘楚柔白的肩膀,勉强才把笑声吞了下去。
那抖动的身子,连带抽插的幅度也乱了章法,莽得像个没开过荤的毛头小子。
好不容易消停下来,卓忱瞥了眼安安安静承受这一切的甘楚,眼里恶意丛生。
他捏起甘楚的下巴,左右端详了下这张娇美面容,似笑非笑地开口。
“长得还凑合。”
甘楚得了这恶鬼的夸赞,心里没半点得意,只温顺地低垂眼睫,软声道。
“谢谢卓少夸奖。”
可这帮人喜怒无常才是常事。
下一秒,一个轻佻的巴掌甩下来。
不重,却羞辱得让人脸皮发烫。
力道只够让甘楚的头偏过一寸,她本能想转回来,硬是忍住了。
卓忱的判言这时才真正落下。
“你们这些女人到底想什么呢?”
他强行掰正她的脸,眼底冷得像淬了毒的刀锋。
“逼操起来都一个味儿,脸蛋儿也半斤八两。”
卓忱顿了顿,狠话淬了砒霜似的往外倒。
“只要一想到你们这些贱货,也敢动那勾人疼爱的心思,我就恶心得想吐。”
他手劲猛地收紧,指尖狠狠掐进甘楚下巴的嫩肉,几乎要捏出血来。
“就你们这身下贱皮肉,撕成条,碾成泥,连点臭味儿都不配留。”
“还敢妄想爬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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