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照?”
杨月盈身体僵硬,闻到了身后靠近的,淡淡的,雅致的木质香气,夹杂着冰雪的冷冽。
这是在大礼堂后门的一处假山小道,她只想逃离开,然后换掉身上的绿纱裙,却不想雪地路滑,她崴了脚,刚慢下几步,身后就传来脚步碎雪的声音。
她该庆幸,在这昏暗夜光下,他似乎没有认出她?
徐之遇看着面前五米远的背影,影子有些暗,他眯起眼,注意到哪怕在昏暗中也依然闪烁着钻光的裙摆,以及那抹绿。眉头微松开,他抬起右腕上的绿丝带,低头温柔地轻吻一下。
“怎么走到这里?”他脚步优雅淡然地逼近,踩在被人清扫后,又积起的一层薄雪地面上,“我听有人说你从礼堂后门出来——”
前面的纤细影子突然像逃避般向前跑去,却又没几步就突发意外,身子一歪跌在地上。
“阿照——”
来不及去想她为什么要跑,徐之遇脸色一变,脚步追上去,握住她的肩语气担忧,“摔到了哪里?疼不疼?”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从徐之遇出声喊出那个名字开始就在心里嘶喊的祈祷并没有得到实现,杨月盈全身控制不住地发冷发抖,连跌倒后的疼痛都忽视掉了。
放在肩膀上的那只手修长,微凉,完美无瑕,却令人恐惧,下一秒就能掐断她的脖子。
杨月盈用尽全力躲开,低下头恨不能将自己藏起来。
徐之遇的手悬在空中,眼里的温度渐渐冷了下来。
安静的空气,身体埋成一团瑟缩的人,似乎从头发底下的脸传出的,牙齿打战的“咯咯”声。
他像是被时间暂停,保持了好一会儿不动的姿态,手才慢慢垂下去。
却又伸手牵起她的一片绿色裙角,拿起来,指腹轻轻捻了几下,像在辨认,而后放到鼻端。
——真糟糕啊,不是她的气味——简直比下水道的老鼠还令人作呕。
嘴角开始上扬,笑容迷人,如果是白日被女生们看见,绝对会花痴地喊出“会长真帅!”或许还会用手机拍下来,等到躲在无人处的时候拿出来,手伸进裙底意淫。
但现实不过是转变狩猎模式——从追求喜欢的女孩,到对猎物的杀心。
或许还有极致的愤怒。
“啊——”头皮剧痛,头发被人狠狠抓起,杨月盈尖叫出声,被迫仰起痛到扭曲的脸,却听到耳边传来轻柔缱绻的嗓音,“让我看看啊——”
“看看——”徐之遇抓杨月盈头发的手用力,拨开她脸颊上头发的动作却温柔,嘴角含笑,“偷衣服的小老鼠,长什么样?”
杨月盈痛到涕泗横流,喉咙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失了声,叫不出来。
恐惧从剧痛的头皮蔓延到心脏和全身。
他好像很认真地在看她的脸,但夜色太暗,又确实看不清。
“算了。”
像是无趣,他松开她的头发,杨月盈心神一松,头栽进雪地里。
冰冷的雪贴在脸上,很冷,但冷不过徐之遇带给她的绝望恐惧,杨月盈下意识颤抖地将自己蜷起来,牙关打颤。
好久,身后都没有声音,杨月盈既怀着侥幸又怀着恐惧偷偷抬眼,却看见一抹昏暗中依然锋利的冷光。
徐之遇把玩着手中锋利的小刀,像在沉思,然后对她露出了一个笑容。
杨月盈被镇住,下一秒头发被拽住,身体不由自控地行动,留下一道拖拽的痕迹,又即将被雪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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