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灼脸上烧灼着一片潮红,看着她的目光却无辜至极,情欲的气息暗流涌动,把孟弥贞的脸烧得和他一样红。
他微微歪着头,注视着她,很认真地询问:“要打几下呢,孟弥贞?”
“三下,五下,十下?”
“你还是先把药吃了吧。”
孟弥贞哑然递过手里的汤药。
药汁苦涩,饮过后,气息在唇齿间经久不散,竹枝也沾染上清苦的气息,枝叶没完全去除,被孟弥贞握在手里的时候,枝条叶片簌簌响动。
“真的要打?”
“有错当罚。”
认真至极的语态,谢灼直勾勾看着她,孟弥贞却是眼也不敢抬,握着那竹枝,胡乱往人身上一挥。
力气很小,却打得眼前人一声闷哼。
孟弥贞慌乱地抬眼去看,男人分明的腹肌上,赫然一道浅淡的红痕,再往下,半软的性器安然地憩息他两腿间。
她打错了地方。
“抱歉,我……”
谢灼挑眉:“你喜欢打这里?”
孟弥贞嗫嚅:“真打到了,会把你打坏的。”
谢灼不语,只敞开衣摆,坐在那里,一副任君发落的样子。
孟弥贞从来好脾气,脏话都没说过一句,更遑论动手打人,此刻握着那竹枝,做了半天准备,才又一次颤颤巍巍地往人身上抽去。
枝干抽在小腹上,叶片簌簌,带过那半软的性器,这一次的力道重了些,小腹上一道鲜明的印记,性器上也隐约抽出一点痕迹,男人低喘一声,孟弥贞以为是打痛了,可抬头看去,他神色却并不痛苦,甚至有些模糊不清的快意浮现脸颊。
“好了,就这样,不罚了。”
“就这样吗”
谢灼低头:“这样就玩够我了,孟弥贞?”
分明发烧的是他,孟弥贞的脸色却比他要更红:“那…那再打最后一下,你就好好休息,好不好?”
男人瞥她一眼:“好。”
怕他挑剔,孟弥贞这次用了力气,找准了位置,啪一下干脆利落地抽下去。
枝条抽打在性器上,发出一点沉闷的声音,旁生的枝条甩在他腿根,把那一处抽出细细的红痕,似乎是打重了,男人的呼吸加重,身体摇晃两下。
“是…是伤到你哪里了吗?”
竹枝随手抛开,孟弥贞慌张地询问,她蹲下身,手指贴在他腹肌上,慢吞吞摸索着,想看是哪里伤得重了。
她心无杂念,指节顺着小腹一路往下,握住那被打着的性器打量,鼻息喷洒,落在那性器上。
满屋一片寂静,只有一轻一重的呼吸声交迭在一起。
孟弥贞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只手伸过来,握住她下颌,迫使她抬起头来。
四目相对,谢灼盯着她,手指压着她唇,慢条斯理地揉弄着,脸上执拗的神色消散殆尽,在高热烧出的潮红之外,他目光沉沉,饱含欲念地注视着她。
掌心握住的东西也一点点硬挺起来,在孟弥贞手中变得滚烫坚硬,她摸得到隆起的虬屈青筋,或是被她抽出来的痕迹——
孟弥贞一下子脸红如火烧。
“不行,你病了,不能做的……”
“我不是病了——”
谢灼伸手,轻而易举把她抱起来,跨坐他腿上:“孟弥贞,我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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