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丝缕缕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透出来,轻柔地落在孟禾初的眼睑上,将她从睡梦中唤醒。
“唔……”她拧着眉轻哼道,想要扭动身体,却感觉全身上下都酸痛得不行,就像是前一天被卡车碾过一样。
都怪关彻……昨天那么疯狂。
孟禾初迷迷糊糊地责怪道。
不就是领了个证嘛,有什么好兴奋的,居然从回到家开始就压着她做个不停,害她现在浑身疲惫,比第一次的时候还夸张。
讨厌鬼。
孟禾初傲娇地翻了个身,任由关彻还杵在她穴里的肉棒滑出。
性器与穴口分离的一瞬间发出了“啵”的一声,还带出了一大股黏稠的白浊,淅淅沥沥地顺着她的大腿根往下淌,色情至极。
孟禾初脸红了红。
这是她和关彻共同商议的结果,决定婚后就停止避孕,看什么时候能怀上,就生下来,顺其自然。
回想起昨晚第一次体会被内射的滋味,孟禾初感觉小穴一阵酥麻,穴道深处控制不住收缩,分泌出润滑的春水。
她难耐地咬着嘴唇,夹紧双腿轻轻摩擦起来,不好意思说自己又想要了。
毕竟昨晚已经做了很多很多次了……
这时关彻也有点半梦半醒了,发现自己的新婚小妻子不在怀里,便意识模糊地把孟禾初软软的身体捞到身前,出于本能分开她的双腿,挺腰将已经习惯了小穴温暖包裹的肉棒噗呲一下捣进湿软的穴里。
“嗯——”孟禾初被干得忍不住媚叫出声。
她刚刚本来就觉得小穴发痒,此刻突然被硬邦邦的肉棒一口气插到底,花心被撞得疯狂痉挛,喷涌出温热的水流,浇灌在肿胀的龟头上。
“阿彻……不要这样……”孟禾初羞红着脸,觉得不应该大早上就宣淫,挣扎着想要从关彻怀里逃出。
关彻还没有彻底清醒,只觉得肉棒插在穴里又暖又湿,舒服得不得了,便扣住孟禾初的腰,把她按在怀里,用力地耸动起腰腹,噗嗤噗嗤地干起她娇嫩的穴来。
孟禾初被迫大张开腿,任由粗硬的性器在她泥泞不堪的腿心疯狂进进出出,将残余的白浊搅成细碎的白沫,混合着透亮的淫水,溅得到处都是。
“嗯!啊——受不了了——”
“呜呜呜……阿彻轻一点——”
“不要……那里……”
房间里回响着淫靡的干穴声和孟禾初细弱的哭泣求饶声,香艳得不行。
孟禾初被插得浑身颤抖,小穴深处拼命战栗着,不断喷出舒爽的淫液,将穴道润滑得十分顺畅,方便肉棒的奸淫。
她已经陷入一种意识朦胧的状态,只会半睁着散发着春意的水眸,发出咿呀咿呀的哼唧声,身体软成一滩春水,无力地靠在关彻怀里,任他又凶又猛地肏弄。
等到关彻终于掐着她的腰喷射出浓精,她才尖叫一声泄出高潮的水液,颤抖着瘫软在床上。
“呜呜呜……阿彻坏。”孟禾初看着已经清醒了的关彻,忍不住捶打他的肩膀,“昨天已经好累了,今天还来……”
“对不起,老婆。”关彻也有点内疚,主动请缨要带她去洗漱,“我抱你去浴室。”
孟禾初哼了一声,理直气壮地享受起他的服务来。
关彻把孟禾初抱到浴室,垫了条浴巾在洗手台上,把她放上去,仔仔细细地给她和自己洗了脸,漱了口,再把她抱进淋浴区,开水给她冲洗。
孟禾初坐在小板凳上,看着关彻拧开水龙头,用手试了下花洒的水温,觉得差不多了,便她走了过来。
“来,我帮你洗澡。”关彻体贴地开始给她抹沐浴露。
孟禾初早就习惯了这种服务,非常心安理得地享受起来。
就是洗着洗着,她开始觉得有点不对劲。
“阿彻,你往哪儿摸呢?”孟禾初红着脸,夹紧双腿,试图阻止关彻把手掌伸进她的腿间。
“这里也要洗啊。”关彻理直气壮地说,“我射了那么多进去,总要挖出来洗干净吧?”
短篇乱炖(futaABO纯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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