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幸的是,饭堂门已关,灯火也灭了,常关自然也不在这里。箐儿这一天东西两回跑,早就忘记现在是什么时候。
可是,今晚她一定要把药拿到手。
若说这次的病是祝九妹的大劫也不是不可能,栩风与素月的情劫本就是两人不得相守,所以她早逝正好就应劫了。
「如果......」箐儿忽然停下脚步。
如果祝九妹只是病死,相比那个哭成血泪的女子倒算是死得安详,顶多是留在世上的梁山伯伤心而已,何况对方也不知祝九妹是女儿身,最多就缅怀一下兄弟情。
但要她眼睁睁看着祝九妹就这样病死,她也实在办不到。
箐儿好像进了死胡同,脑子烦得转不起来,脚下不留神,竟一个踉跄把灯弄熄了。
「冷静、冷静......」她深呼吸。
如今灯灭了连路也看不清,幸好附近尚有房子亮着光,看来还有孜孜不倦的学子尚未就寝。
恐怕如今只能前去借火了。
箐儿小心翼翼地顺着小路一步步地走着,大概走了十几步,旁边的草丛忽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她本以为只是小动物而已,就没在意。岂料,下一秒她却听见一下低低的人声。
「谁?」
箐儿警惕地慢慢靠近,就在此时,一个人影突然从另一侧闪了出来,随后往亭子方向跑去,就消失不见了。箐儿也是吓到了,缓了几秒后察觉不妥,才谨慎地拨开草丛。
她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不知是否下凡为人的关係,连她也会特别容易生起恐惧。
在微弱的月光下,一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直觉告诉她那是一具尸体。
箐儿极力保持镇定,蹲下轻轻用手把那人的头扳过来,手上的触感是冰冷的,而且满手黏腻。她低头一嗅,只觉满肚子的噁心。
是血。
她这才发现此人身上有多处伤口,最严重的就是头部,死因恐怕也是头上的伤。
她站了起来,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么倒楣的事也找上她。祝九妹的病虽然严重,不过眼下好像得先处理这事。
「看来得找山长。」她心想到,顺便向他讨些药材也好。
听闻山长一家住在半山腰,离这里有好一段路程,一来一回可能也要天亮了。箐儿沮丧地走着,脚下一轻一重,身体好像被抽空似地飘起来。
对了,她还没吃饭.....
「欸,你......」
不知哪里飘来的声音,箐儿只觉得头很重,脚一软就失去知觉。
同一晚,梁山伯的房间便是那其中寥寥可数、仍亮着的房间。
「夜已深,公子还是早点歇息吧。」四九稍稍帮梁山伯铺好新添的被子。
梁山伯自然地应了声,却好像根本没听见,目光依旧专注地看着手上的书。
片刻,才如梦初醒般抬起头:「四九,你怎么还没睡?」
最近天气转寒,四九这几天都在忙着准备冬衣,把薄衣洗好收好,转季的时段就是特别多活干。
「没事,我在舖被子。」四九脸上也没有疲惫,一副默默耕耘的样子,要是给箐儿看见,没准又要喊一声「奴才命」。
梁山伯搓了搓冰冷的手,若有所思道:「这几天祝兄都没来上课,该不会是生病了吧.....」
「公子若日日熬夜读书,也很有可能生病。」
冷不及防地给自己僕人奚落了一句,梁山伯也习惯了,只笑笑:「我会注意的,明天你替我准备一些水果,我们还是去一趟南院吧。」
「屋里已经没有水果。」
梁山伯收拾书本的动作一顿,「......我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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