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不知足。”他是在自责,“哪怕是这样最近最深的距离,愈发觉得患得患失。也爱我的吧?和我在一起吧?想念着我的吧?”他喟然长叹,“这样想着千百次都觉得不够。”
“没关系。我会给你回应。”伸出手去帮他抚平皱眉,“往后的每一天,每一次,你向我确认的时候我都会给你回应。”
我的话语给予了边城更炽烈的火,那火将他的城池烧得翻天覆地,而我也被拉着一同坠入爱欲的内焰里无尽沉落。
还真是一同看到了日出。偶尔的不节制似乎除了疲乏些,对于相爱的人来说总归是情感升温剂。我躺在边城怀里半梦半醒,因为他的“不节制”我便趁机索取,让他给我唱情歌。颇有恃宠而骄的意思。
那首《玻璃女人》,边城每一次唱都能够带给我不同的感受。
尤其是不断循环的那句“我的爱人”,在我的耳边使得我困倦又使我振奋。
再醒来时,窗外飘着纯白。
新奇地踩到地毯上往床边走,身上直接裹着那面薄薄的毯子。
开了空调的房间并不冷,甚至还有些许燥热。
“下雪了。”我情难自禁,伸出手去摸玻璃,想借此汲取到冬日的温度。雪,这座城市难得下这般大的雪。
在记忆中,最后一场大雪还是在高二的那个元旦。漫漫长路,白茫茫一片,我站在梧桐树的尽头回望去,已然找不出哪些是自己的脚印,也找不出自己遗落在岁月里的情真意切。
“冷。”不出所料的低声斥责是那样温柔,他将我拦腰抱起却没有立即离开这场雪景。从他怔住的目光里我好像又得到了探寻的机会。
我的少年,好像也是对雪热衷着。
“你也喜欢雪吗?”
“嗯。”是几秒后的怅然,“大雪很美。也很残忍。”笑容落至我眼角,再到唇瓣,便是无声的爱意索取。
我在这次的吻里失了魂,记忆开始往不知名角落飘。会不会呢?在某一场雪里我们在路的两头相互凝望,再掩着难以释放的深情转身消失在彼此的深冬。
“边城。”
“嗯。”
“你有没有在长长的梧桐路上,迎着风雪走过很长的一段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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