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江轻洗像是在打自己。
言生也把手伸进去,摸到了一块软软的布料,她拿出被子,看出来是江轻洗的内裤。手腕立刻抖了一下,小小的布料掉在了地上。
她看着女人潮湿的目光,看着她咬住了下唇,看着她嘴角溢出了呻吟。
江轻洗在自己的被子里自慰。
言生闭上了眼睛,耳边的声音却放大了,她听着女人难耐的喘息声,细细的呜咽,渴求的呻吟,还有她舌头上含着的名字。
“言生……”
言生睁开眼睛,发现江轻洗一直盯着自己,无助的视线里有饱满的欲望,嘴唇半张着,隐约露出通红的舌尖。
她不知道江轻洗有没有发泄完,忍无可忍地将女人的手拽出来,看到了上面透明的液体。
言生吞咽了一下,含住了江轻洗的三根手指,用舌头上的味蕾刮蹭着手指的缝隙,把所有的液体都吞了下去。
她拿开女人的手,红着眼睛开口,“我舔过了,可以睡了吗?”
江轻洗突然笑了一下,非常地短促,把手贴在胸前,眼睛乖顺地看着言生,重新安静了下来。
言生看着她丝毫没有要离开自己被窝的意思,伸手搂住她,把脸埋进了她的颈窝,亲了一下,开口,“你烦死了。”又亲了一下。
江轻洗圈住了她的脑袋,没有说话。
言生早就没有了困意,默默地听江轻洗的呼吸声,听了一会儿,意识到江轻洗也没有睡着。
“睡不着吗?”言生问她。
“我喜欢你抱着我。”
言生笑了一下,摸了摸她的头。
“很舒服。”怀里的声音被闷着。
“什么?”
“你舔我的时候。”
言生摸她的耳朵,“为什么想我舔你?”
“很舒服。”
言生好笑地想,自己好像出来卖的啊。
她的领口被攥住了,怀里的女人又说,“你不要舔傅青青。”
“只舔你?”
言生的脖子被亲了一下,又被舌尖短促地舔了一下。
言生觉得难受,江轻洗为什么变得这么卑微,她好像在怕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你怕我吗?”
“你不喜欢我了。”
“怪谁?”言生问完,捂住了江轻洗的耳朵。
怀里的身体扭动了一下,似乎没有听清,“什么?”
言生把她从怀里扒出来,吻她的脸,吻她的脖子,吻她的锁骨。
言生想,是不是自己舔了江轻洗,她就不会再害怕,不会再轻易流眼泪,不会再露出那种让自己揪心的神情。
女人的身体完全赤裸着,言生掀开了被子,抓紧了江轻洗的手腕,吻遍了她的身体,看着她全身的皮肤慢慢变红,留下了自己亲吻的痕迹。
她亲吻江轻洗私处的毛发,亲吻她的大腿内侧,亲吻她的臀部,含住了她的阴蒂。
女人揪住了自己的头发。
言生吞咽着突然涌出来的潮水,想狠狠地折腾江轻洗,让她哭完所有的委屈,然后对自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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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是不可能笑的
这辈子都不可能笑的
让她哭
一点点喜欢(futa)我只想要你
我只想要你
嘴里的软肉上残留着女人的液体,有熟悉的味道,江轻洗的味道。
言生伸出舌头,舔了两下,听到了江轻洗微微拔高的呻吟声,嘴里有了私处流出来的潮水。
她抬起头,注视着江轻洗的下巴,蹙着眉的侧脸,听她发出的细碎的呜咽声。
自己的手被用劲地攥着,言生撑着身体挪到女人的面前,担心地摸她的额头,有点烫手。
“你发烧了自己不知道吗?”言生着急地说,语气变得严厉,对上江轻洗濡湿的眼神,又后悔了,叹了口气,把她旁边的被子拉过来,“我不是凶你……”
“我不盖。”女人变得非常倔强,费劲地把被子推得远远的,抬手搂言生的脖子。
言生没有留意,一下子压在了她的身上,江轻洗的腿缠上了她的腰,嘟哝着什么。
“什么?”言生听不清,又有些无奈。
“你躺着,”江轻洗的语气非常乖,带着乞求,“我可以让你舒服。”
言生哭笑不得,想起了自己在宜家和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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