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温柔的浅浅抽送中,外人似乎早已离去,空旷而安静的洗手间,只有角落中压抑细密的喘息;温柔的春日和风细雨落幕,暴烈的夏日惊雷暴雨又重新掌握秦瑗的身体。他们重新回到轨道,享受激烈性爱带来的更大快感。
宋珩牢牢地抵她在门上,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简直太凶了,捣得她以为自己要被撕烂了,爽的真实感,疼的想象感,交杂混合,像旋风在身体里旋转,以席卷之势吸走她残存的思想。
射精前的冲刺使他们俩人共同疯狂,癫痴;秦瑗急促不断的呻吟是助力的催情剂。终于,宋珩剧烈地粗喘,失控的声音几乎要烫伤她的耳朵,架起更大的火灼烤她的身体,使她更热;她缩紧阴道,止住他要拔出释放的动作,凑上去吻住他:“给我,射在里面,我要全部吃下去。”嗓音因叫得太猛有点沙哑。
她前面几个字刚出口,精液已经鱼贯而出,随着性器一阵一阵的颤动,一股一股地,跟着她之后的每个字,浇在宫口,应和她自己说的全部吃下去的话语,就像在喂她。
他们依偎着,交换呼吸,缓冲快感。
宋珩拔出射完有些疲软的性器,视线里,是顺着他动作流下的乳白液体,满满当当地从她被肆虐发红的穴口溢出,像极了涂满奶油的樱桃奶油派,淫靡非常。
下腹一热,他又有了操她的念头,肉棒迅速挺立起来;Creampie带来的滋味无法比拟,他已经很久没尝试过了,简直让人上瘾,只渴望再尝。
他正要有所动作,突兀的电话铃声响起。是秦瑗放在架子上的手机。
她示意他噤声,然后清清喉咙,软着身子接通了电话。
范慕星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你没事了吧,不生气了吧。刚刚怕打扰你和宋珩就没给你打电话,怎么样?进展很大吧?他可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哎。你可没看到她那张脸,真是爽死了。”
“什么呀?我没和他一起呢。”她羞赧被好友说中,下意识撒谎,飞去让宋珩别说话的眼神。
她欢爱后妩媚勾人的眼神仿佛是对他的邀欢,她明明白白的谎言仿佛是对他们关系的掩藏,宋珩微微眯了眯眼,欲求不满之外还有些不快;而她要为此赔偿。
“没事啊,我本来就没觉得生...啊!...”她戛然而止。
因为宋珩趁她不注意,将她转了个身,从她身后再一次插了进去。
“没和我在一起?那刚刚是谁夹我夹得那么紧,嗯?”用力往前一顶,入到最深。
“是谁被我插到下面喷水?”全部退出,然后又进入,往前碾压。
“是谁被我操到哭,说不要?”再重重一顶。
“是谁让我全部射在里面,肚子里全是我的精液?”每说一句,就深顶一下。
十足的恶趣味。
她的魂已经全散了。费力才能抓紧的手机里是好友的慌张询问:“你怎么啦?没事吧,突然叫一声。回话啊。”
她要怎么回话?
身后宋珩快速地抽送着,粗大的性器在滑腻的穴道里没有阻碍;后入的姿势让他本来已经深入的阴茎进得更深,每一下都直接进攻她深处的高潮点,随意研磨,肆意操干,似乎她是一块任他摧残亵玩的破布。没有流完的精液被堵住,锁在穴内,满胀感交杂着刚刚激烈欢爱后的酸麻感,还有他不断抽插的又酥又痒的快感,几重作用,爽得她只想放声大叫,求他慢点,再慢点。
她拉远手机,扭头看他,空着的手抓住他扶着她腰的手臂,小声求饶:“等等...让我..打完电话好吗”。
燕何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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