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街!」
「嗯?怎麼了?」
「那條本來坐落著愛德華的研究所的街道啊,迴樂城的城主打算把它重建並改個新的名字。我就想到可以把那個可惡的別西卜,名字裡最後一隻字放在街名裡,所以那條街以後就叫卜街好了。」
我正式的從研究所裡重生後,我們又再次回到了平靜的日常去了,雖然仍然對著別西卜隨時會入侵古拉格城而擔心著,但我們一家總算是回到了完完整整的狀態了。同時,家裡也新增了兩位新的住客,分別是多利安的新女友哈帕斯和多利安的新女友瑪帕斯。失去了在別西卜陣營裡的歸宿後,她們便來到了我們家,在答應我和丈夫會幫忙做家務的情況下,我便清空了多利安睡房旁的雜物房,讓她們住在裡面了。
「卜街,聽起上來好像有點怪怪的,但只要老婆妳喜歡,我想大家都一定會喜歡的。」
「爸,媽,我出門了,這個星期的課業也要盡快跟上。還有,媽妳才剛康復就別上班了,父親你要好好保護好我媽,別再讓她遭遇危險了。」
「行啦,你爸會二十四小時貼在我身邊的,你說是吧?老公~」
我雙手樓住了丈夫粗壯的手臂,側臉貼到了你那溫暖的肌膚上,目送著多利安和那兩隻小惡魔背著背包上學去了,直到門被緊緊的閉上後,我的雙手依然緊緊的纏著你的左臂,良久也不肯放開。
「我說啊,現在家裡就只剩下我們兩人了,這種單獨相處的空間自從我開始工作後,就好像變得很稀少了。你說這個難道不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去做那種事嗎?」
「做哪種事?」
「你知道我在指哪種事的……」
我的食指由你的指尖沿著手臂輕掃到他的臉上,輕撫著紅色的鬍鬚,另一隻手則慢慢的伸到你的內褲裡,手指們挑逗著燙熱的雞雞,經過我的刺激後,那根粗大的陰莖漸漸的起了反應,膨脹得快要撐破褲子了。
「誒,等等,妳才剛剛被醫生治好身體,還是等妳恢復好身體再做那回事吧。」
「然後把這個難得的機會浪費掉嗎?看啊,你的弟弟已經開始忍不住了吧……讓我看看!」
我出其不意的扯下了你的內褲,漲紅的龜頭便一下子打到我的臉上,那巨莖的堅挺程度誇張到能緊貼你的腹部,其大小也比上一次所見的大了不少。頭部的那處沾著透明的潤滑液體,輕輕一碰便黏上了我的食指上,我把這從老公身體裡產生出來的天然潤滑劑塗滿了這生猛的大蛇上,表面很快就變得滑滑的。在我的手指持續地挑逗著你的巨根的頭、身和底下的兩個肉球之下,眼前的這根雞雞就作出一抖一抖的反應,頭部就開始分泌出更多的黏液了。
「快停下來啊,醫生說過妳還要休息多一天……噢噢噢!」
「嘻,我要開動囉。」
我用舌頭舔了舔你的莖頭,撥開了我頭上礙事的金髮,一下就把棒子含到口裡去了。赤熱且堅硬的肉棒在我的口中進進出出,在我用著舌頭糾纏著棒身的同時,雄根發著濃烈的雄性荷爾蒙,讓我對肉棒的欲求更加的大了。被口得一臉赤紅的你抓住了我精靈的長耳,口中發出著令人感到羞恥的叫聲,而這些叫聲,隨著我口部的速度越快就變得越來越大聲,口中的肉棒也漲得越來越大了。
「嗯噗……鳴噗……快要射了嗎?」
「噢噢噢噢噢,應該是吧……噫——啊!」
熱滾滾的白濁精液毫不留情的射進了我的口裡,你的那根肉棒便離我的口而去,肉棒和我的口之間便連成了一絲黏稠的白絲,直至我從口中連吐白霧,也未曾斷離過。我用雙手握住了那根全然沒有軟下來的怪物,看著你那羞澀的面容,我便不禁用精液滿溢的口擺出了頑皮的微笑。接著,為了稍微捉弄一下紅著臉的你,我便張著口讓你看著你濃厚的種子染白了我的口腔,接著便閉上了口把那裡邊的白液都吞進胃裡去了。
「都做到這個程度了,你難道想就此結束嗎?」
「我……妳的身體真的沒問題嗎?我不太確定我們可以好像往常一樣做耶,妳知道的,我們平時的性事以常人的標準來說有點過激啊。」
「你不想做下去嗎?」
「也不是這樣的,老婆妳許久不回來,我當然想跟妳做了,但是……」
「那麼,你還在等什麼呢?過來吧,今天還剩下很———多的時間呢。」
我坐到新買的飯桌上,優柔的脫下了內褲,粉紅色的那件衣物便沿著我柔軟順滑的小腿而出,掉到你的咖啡杯上。雙腿分開的同時,我用著自己的食指輕輕的揉著自己的豆豆,另一隻手扯著你的上衣把你拉得更近了,半閉著的陰唇正在邀請著你的到訪,如同花香的體味正搖擺著你的理智。
你把頭靠近了我的私處,但心中仍在遲疑著究竟應否順從我的意願,在醫生定下的康復期的最後一天進行性事。你的手指輕輕的觸碰著我陰唇外的皮膚,溫柔的掰開了我私處入口的兩側,在用舌頭舔起我的陰蒂時,同時也看著我臉上的表情,生怕我會擺出疼痛的表情。
「我要把手指放進去囉,如果妳有任何不舒服的話,就立刻告訴我哦。」
粗糙的食指慢慢的伸進了我濕漉漉的私處裡,早已熟知我的敏感帶的你,一下子就正中了最令人舒服的地方,使我不自禁的呻吟了一聲。知道找對地方的你便開始用稍微強了一點的力度按摩著我的裡邊,姿勢也從一開始的深蹲轉成了更易發力的站立姿態。慢慢地,你的中指也找到了我私處的入口,兩根粗度堪比標準肉腸的手指開始在我的陰道內側來回的擦拭,在你這樣刺激著我下邊的時候,私處的水花便開始不時的灑到飯桌上的桌布上去,在白布上留下了明顯的水跡。
接著,你另一隻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了,你伸手握住了我那貧瘠的乳房,手指貪玩地挑逗起我細小的乳頭。同時,你那張羞紅的臉也靠到了我的面前,用著隱晦的表情伸索著久違的接吻。這時我們又彷彿回到了新婚的那一晚,羞澀的兩夫婦在面對著深愛的對方時,那種尋求愛的表現又再一次出現在我們兩人之間了。但礙於直接的接吻實在過於羞人,我們只好相互用舌尖試探著對方,互相交換著對方的唾液。你深深的看著我那對蒼藍的雙眼,手部的動作便變得更快,更精準的刺激著我的私處,就像要向我補償這兩個星期所不能給予的高潮一樣,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為我最敏感的地方送上一浪接一浪的快感。
「去了,去了惹……要去了!」
剛高潮過的我攤在了飯桌上,一連串的潮吹所帶來的餘韻使我的臉頰充滿了溫熱感,雙腿的肌肉也在興奮的跳動著。我和你所呼出的熱氣為這清涼的早上帶來了溫度,衣服之間的摩擦聲為只有我們兩人的家帶來了唯一的聲響,我們兩人正在互相的對視著,熱愛著的眼神彷彿把我的瞳孔也轉化成了心型的樣子。脹大的陰莖漸漸的來到了我的私處前方,我的心跳和呼吸就變得越來越急速,你的肉棒在我的陰唇上來回的磨蹭著,我的心就變得越發興奮,我的耳尖就變得越來越紅,空虛的子宮就在隱隱的發癢。
「老公,我快忍不住了,快把你那根粗壯的肉棒伸進我的小穴裡去吧~就像往常一樣,給我滿滿的愛意吧。」
就像魅魔的耳語一般,我摟住了你的脖子在你的耳邊輕聲的道著淫語,接著在你的耳裡吹了一口暖和的空氣,你的肉棒便比剛才變得更加的兇猛了。接著,你用右手牢牢的抓住了我的雙手,另一隻手的姆指則放進了我那張仍沾有你唾液的口中。你那根直挺的巨根撐開了我的陰唇,回到了它那熟悉的蜜穴之中,紅腫的龜頭碰到了我那為你而降下的子宮口去,就像在私自的進行著戀人之間的熱吻一般。
「痛的話一定要告訴我,別為了繼續下去而死撐啊。」
吸吮著你的大姆指的我點了點頭後,你的雞雞就開始在我的裡面抽插起來了,每一下你插到深處的時候,我所躺在的飯桌就會向後晃去。這件傢具是新買的,但在你那巨大的衝擊力下都開始呈現出不太穩定的樣子了。你的雞雞在連續的,激烈地親吻著我的子宮口同時,我便假裝在掙扎著你抓住我雙手的束縛。這種被人強迫做愛的危機感,和知道自己不會被傷害的安心感,看似矛盾,卻為我帶來了更大的刺激。緊接著,我閉上了雙眼,在口中用著舌頭舔著你的手指的同時,用心的感受著那深入我體內的肉棒,在脈動著,在衝擊著,在愛撫著,濕潤的小穴和燙熱的肉棒便是這樣合而為一,相互的肉體都成為了對方的一部份。
「好舒服啊,嗯嗚……嗯嗯噗……抱緊我,抱緊我~」
你把我從飯桌上抱了起來,一隻手摟在我的腰後,一隻手抓住了我柔軟的屁股,把我整個人都抱到了空中。我們兩人之間的體型差立刻就在這個時候突顯出來了,高度之間的差別使我即使踮著腳都碰不著地板半分,盡其量也只能碰到你的小腿處,雙腳只能懸掛在離地一尺的半空中回盪著。於是,無處可放的雙腳便只好纏到你的腰後,緊緊的扣住了你的身軀。作為回應,你的身體便長出了一根有我前臂粗度的觸手,把我的雙手綑綁在我自己的背後。
「這個姿勢妳還滿意嗎?美洛女士~」
結實的雙臂穩穩地托著我的身體,互相面對著深愛著的那人的臉容,實在找不出任何一個對這姿勢不滿的地方的我,便笑著點了點頭,將自己的身體挨到了丈夫的上身去。你的肉棒再次動了起來,每一次的抽插都使我們兩人的身體產生碰撞,你大腿的內側和我的屁股碰起來的時候,就會發出類似鼓掌的聲音,而隨著你擺動臀部的速度越來越快,那些「鼓掌」聲也變得越來越大聲和快速,但這些聲音最後也被我淫靡的呻吟聲給蓋過了。
「是美洛小姐的家嗎?郵差送包裹,請屋裡的人出來簽收。」
被突如其來的包裹送遞服務所礙,你的動作立刻就停了下來,但正被插得舒爽的我卻停不下這接連不斷的高潮,再加上突然停下的肉棒在這個姿勢下正是處於最深入我小穴的狀態,這兩個因素都讓我的全身在舒服的顫抖著,一時間難以回復到若無其事的狀態。
「要我拔出來嗎?」我那觸手丈夫在我的耳邊悄悄地問。
「不,嗯嗯啊~現在拔出來的話便會糟塌了目前累積的快感了,快用觸手把我抱緊在你的上身,然後拿一件大衣蓋住我們兩人吧。」
接著你便照著我的意思去做,穿了一件大衣把我藏在了衣服底下,而你的那根巨根則繼續插在我的體內。在你走到門前的每一步,我的小穴裡面都被你那膨脹著的肉棒磨擦著,而且它的尺寸似乎因為我們隨時會被屋外的人發現正在做愛,而比之前的還要更大了。
「喔喔,原來是美洛小姐的丈夫啊,今天只有你一個人在家嗎?」
在郵差把包裹放到我丈夫的手上時,你不知道為何要調整站著的姿勢,使得體內的肉棒跟我陰道裡的摺痕相互按摩了數下,突如其來的刺激感差點就讓我叫出聲來,幸好我及時的用雙手把我的口閉了起來,才沒有讓衣服外的郵差聽到我的淫叫聲。
「是啊,美洛小姐買東西去了,公會暫時沒有任務適合我去做的,所以這裡只有我一個人守家。」
「但我剛才好像聽到美洛小姐的聲音啊,難道是我聽錯了嗎?」
大衣外的郵差似乎開始起疑了,望著藏著我的這件大衣擺出了半信半疑的眼神。恐怕是我剛才過於放縱自我了,使得屋外的人都聽到了我那不體面的呻吟聲。
「沒有,沒有!那是我的叫聲啦,當我在做劇烈運動的時候,我會因為讓身體達到了極限而發出女人的聲音,就好像這樣……」
你突然就開始做起深蹲來,被藏在大衣裡的我瞬間就被那上下抽插的肉棒幹得亂七八糟的,一股又一股的舒服感覺從私處中傳到了我的腦海中,頓時便把我眼前的事物變成了模糊的一片。為了不被人發現我們在做愛,我只好吃力地用雙手蓋著那忍不住發出呻吟聲的口,私處的那邊卻已經忍受不住這肉棒所帶來的衝撃,流出了大量的愛液。
「先生,你的臉怎麼好像有點紅呢?是生病了嗎?」
「不,我每次做運動都會臉紅的……噢噢噢……這個……這個包裹我簽收了就行了吧?」
隨著丈夫在郵差前發出丟臉的叫聲,我體內的那根肉棒便停下了動作,隨之而來的是一股強烈的脈動,突然脹大的棒身開始向我的裡邊輸送著一輪接一輪的溫暖黏液。從肉棒中湧出的精液迅速的注射到我的子宮裡去,使得我的肚子脹起之餘,也為我帶來了難以自拔的性高潮。綑綁著我的觸手見我的雙手再也蓋不過由強烈的快感而引起的呻吟聲,便強行把我的嘴封住了,讓我只能把這絕頂的淫穢叫聲吞到肚子裡去。
「行的,當然可以了,那你們兩夫妻就繼續好好享受二人世界吧。」
你關上了門,把大衣脫下後,一直被藏在衣服裡的我才被觸手放開了口,讓我打從心底的發出舒暢的叫聲。過多的精液從我的子宮口一直流到陰唇處,再沿著我的大腿和你的肉棒流到了門後的地毯上,但你的肉棒似乎還未射完一次份量的精液,經過再一次的膨脹後,更多的白濁精蟲便繼續向我的體內注入,直至我的肚子漲得像個小西瓜,那肉棒才停止射精。
「要拔出來嗎?」
「不,肚子裡暖暖的,這種感覺挺舒服的說……老公,能把我抱到床上去嗎?」
在走樓梯步上二樓的每一步,滿溢的精溢都在我的肚子裡晃動,巨大的肉棒還正處於抽插著的狀態,單單走上樓的這動作就已經讓我再經歷了好幾次高潮了。回到睡房後,我們便緊緊的關上了房門,後來那整天所做的事,想必我不用故意去提及,大家都應該猜得到了。
「爸,媽,我們回來啦!」
在經歷了一整天的性事後,我和丈夫的體力都已經見底了,在多利安和雙子惡魔回到家之後,疲累的我們點了些外賣便把晚飯解決了。在飯桌前愉快地談心,再次讓我慶幸自己可以回到這個家,不是以一個幽靈狀態,而是以一個完整的身體,好好的體會這不可替代的家庭生活。
飯後,一場傳統的卡牌遊戲讓我們五人渡過了這短暫的夜晚,在大家有講有笑的情況下,我們來到了深夜時分,睡覺的時間終於都要來臨了。
「晚安,多利安。」
我親了親多利安的額頭,把想跟他一起睡的雙子惡魔都扯出房間後,自己也漸起睡意了。我關上了多利安房門,確保雙子惡魔不會偷偷進入他的房間後,便回到了自己的睡房。丈夫和我雙雙躺到那張已陪伴了我們五年的木床上,早上做過愛的液體痕跡還微微的留在床頭上,我們兩人便看著房間頂部的暗黃夜燈,好好的讓我們的心情沉澱下來。
「想在睡前再來一發嗎?」
「老婆,我知道妳這次復活後想珍惜我們之間的每一分每一秒,但是縱慾過度也不是一件健康的事啊,我們明天再來吧。」
「這樣啊……那麼,可以抱緊我嗎?」
昏暗的夜燈熄滅,喧鬧的城市剩下零星的人聲和風聲,負責夜更的警衛不時在大街走過,巡視城市的治安。在丈夫的懷抱之中,我獲得了入睡所需的安全感,溫暖又結實的雙臂,還有熟悉的男人味,都能夠使我暫時從過去那些不幸遭遇和對未來的憂慮之中解脫而出。漸漸地,我在蟬鳴和月光之下,安心地閉上了眼睛,慢慢的進入了夢鄉之中。
接著,我作了一個真實得令人難以置信的夢。
那是一個什麼地方呢?在夢中的我逐漸睜開了眼,發現自己坐在了一堆瓦礫之中,雙目橫視,所見之處皆為廢城的模樣。嘈吵的人群聲中混雜著尖叫和慘叫聲,火光和濃煙把整個城市都變成了人間煉獄。那些人,好像正在逃避著些什麼,他們穿著家中的便衣,帶著自己的家人就這樣離開了他們的房屋,就連行李都沒有帶就向著同一個方向逃去了。同時,大街的騎士團團員們疏導著那大批的人民,他們有些人身上的盔甲都已經被削走了一大截,武器也截斷了不少,但他們每一個人都依然謹守著自己的崗位,盡力保護著人們的安全。
忽然,像人類一般高大的數隻魔蟲從我的身邊擦身而過,向著逃逸的人群之中飛去,不消一會便把不幸的數人抓到半空中,有個中途沒被捉穩的女人就這樣從數十米的高空從天而降。看到此狀的人們便變得更加慌亂了,摔得不似人型的女人仍帶著半絲的氣息,但在眾人的眼中來看已經不能算是活人一個了,嚇壞的平民有些在怪責著沒及時向惡魔蟲迎戰的騎士團,但更多的,是為了自己的性命狂奔推撞的人。一時之間,人們陷入了混亂之中,被推倒的婦女在自己的鄰居腳下喪命,丟失了自己兒女的父母在人群中吃力呼喊。地面的魔物一手又一手的把落單的人們抓起,有的被搓成了一個球狀,頭與四肢都分不清本來的姿態,有的則被活生生的放到巨大的口中,刺耳的悲鳴即使透過魔物的口部,都仍能聽得一清二楚。
這裡並不是任何一個陌生的地方,這裡是我生活了五年,想著可以紮根一輩子的中立城市古拉格城。這裡,是我第一次建立家庭的地方,為我帶來了無限的美好回憶的地方。
這裡,是家。
「多利安,丈夫,哈帕斯,瑪帕斯,你們在哪?撒拉芬,歐賽,化勒……有誰,可以回應我啊?」
當我想出聲呼叫家人和朋友的時候,我只發現到自己的聲線非常的微弱,我從來都沒有像那時候一般如此的疲累,就連想說出一隻字都彷彿要用上全身的力氣。一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為是因為我在睡前已經沒什麼精神了,所以在夢中也呈現出這種疲態,但後來我發現了這並非我在夢中沒有力氣的原因。真正的原因,在我向下一看的時候就明白了,只見自己的大腿被咬去了一大口肉,該處所流出的鮮血甚至乎已經開始呈現暗紅乾涸的情況了。正常人在失血如此的情況應該已經早就斷氣了,但作為精靈的我即使血流乾,生命也可以以剩下的魔力來支持下去,我就是用這種方法繼續維持著生命的。
雖然我還未死得透,但周圍的魔物已經對我的身體失去了興趣,對它們來說血都流乾了的人,理論上已經死了。滿城的魔物繼續蹂躪著這曾經和平的城市,血腥味和魔物的惡臭引來了一眾的蒼蠅,就連我的身體上都已經引來了數隻,等著我斷氣的時候就大快朵頤了。
「副會長,副會長!總算是讓我找到妳了……妳這傷,為什麼啊,為什麼妳要把我們強行傳送到另一個城市去啊?」
化勒一群人在魔物堆中殺出了一條血路,趕到了我的面前,看到我身體被傷成這個樣子的多利安淚水止不住的流下來,而我丈夫則蓋住了口,很快就忍不住,在旁邊嘔吐了起來。
「不想連累,你們。別西卜的總攻,我身上刻了魔之根,成不了戰鬥人員,咳咳……你們快走,你們打不過,別西卜本人。」
「媽啊,妳不是答應過我們不會再自己一個人行動的嗎?為什麼妳又要做這種傻事啊?我現在幫妳施行治療魔法,等一會跟撒拉芬她們集合後,我們再一起逃走,好嗎?」
多利安雙手按在我的腿上,一下子就用上了他所學過最高階的治療魔法,但我的生命力實在是過低,即使兒子他怎樣努力,處於死亡邊沿的我也不見有多大的起色。
「快恢復過來啊!妳不可以再次離開我們啊,媽!為什麼……為什麼治療魔法沒有用,化勒,老爸,快來幫忙啊!你們為什麼就這樣站在這裡啊,老媽還活著啊,她還活著啊!」
連綿不斷的戰火在我的耳邊漸漸變得模糊,眼前的多利安也開始失去了輪廓,身體好冷,手腳什麼的完全動不了。好可怕啊,這次跟惡魔花的那次完全不一樣,我知道自己不但是記憶和理性,就連自己的身體都已經快要離我而去了,這是真真正正的死亡,是不可逆轉的過程。
「太遲了,多利安,我們太遲了!你母親她已經……」
「媽媽她不會死的,就好像上前一樣,我們還不是成功把她救回來了嗎?這次也一定,一定,一定!可以救回來的!」
「多利安……」
「上天不會這樣對她的,我媽是一個善良的人,上天一定會幫她的,所以啊,快好起來,好嗎?哩,媽媽,回應我一下,好嗎?哩?」
「多利安啊!」
別西卜的大部隊已經來到了附近,我丈夫便強行把多利安從我的身上扯走,化勒也在一旁不斷的勸說著他離開。只見那三個人的身影我越來越遠,我的身體就變得越來越冷,剩下的魔力也已經不足以讓我維持基本的身體機能了。我流下了最後的淚水,躺在零碎的瓦礫上,吸了最後的一口氣,說出了最後的一句說話
「啊,幹你娘啊,別西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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