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摯愛元素(ABO),47.遭逮

时间:2025-06-27 21:56人气:0来源: 网络

第四十七章 沈洛熙笑著和松鼠媽媽道別,一個無意的閒聊讓沈洛熙想了許多。 確實如果自己有那些多餘的時間傷心難過,何不把這些心思好好花在孩子身上,陪他們成長。 就這樣每天早上,沈洛熙依依不捨的把狐恩送到幼兒園,儘管漸漸習慣回到沒有孩子的家裡,但他還是忍不住覺得很不安穩。 那股不安也讓沈洛熙說不上來是什麼原因,或許是他擔心狐恩在學校過得不好,或受委屈。 但隨著每天放學,看到狐恩開開心心的從幼兒園跑出來,他就又覺得大概是自己多操心了。 那孩子在幼兒園學會了寫字,畫畫,每天回家都開心到和爸爸有分享不完的事。 當沈洛熙以為日子能夠這樣平穩的一天度過一天,某次卻被幼兒園老師通知狐恩受傷了,要請他過來一趟。 沈洛熙二話不說,馬上駕著Arcanum火速奔往幼兒園,一踏入校園立刻隨同老師一起前往醫務室。 一路上他忐忑不安,害怕狐恩受了什麼嚴重的傷,那種恐懼感佔據了他的神經,止不住的抖著頭上的耳朵和尾巴。 脆弱和無助感攀上了沈洛熙的心頭,讓他心跳從沒有過的飛快。什麼羅德亞的冷血殺手,此刻都敵不過他的狐恩在他面前受了嚴重的傷害,那種心靈上的打擊,他想也不敢想。 因為他連脆弱的本錢都沒有,狐恩就只有他這個依靠,若是他表現出了他的軟弱,那狐恩該怎麼辦,可狐恩如果發生了不幸,他也就只有一個人了,又該怎麼辦......。 眼前就是醫務室,沈洛熙緊張的和幼兒園老師來到門口。 一拉開拉門,他立刻看到狐恩完好的背對著他坐在椅子上,沈洛熙心中的不安縱然減了大半。 他著急的上前,只見狐恩滿臉憋屈,臉頰上還掛著幾到爪痕,扁著嘴含著淚的模樣,像是受了什麼極大的委屈。 還在抹藥的小老虎見著爸爸,眼淚再也含不住,唏哩嘩啦的撲向沈洛熙懷裡開始崩潰大哭。 「老師,請問小恩他發生什麼事了?」 幼兒園老師扶了扶眼鏡,也不清不楚的說道:「說是兩人不知道怎麼的起了衝突,結果狐恩推了那孩子一下,那孩子氣頭上就伸手抓傷了小恩的臉,所以才吵鬧著說要找爸爸。」 沈洛熙嘆了一口氣,抱起哭到快走不動的狐恩拍哄著,一邊向老師們說道。 「麻煩你們了老師,不好意思,今天我先把小恩接回家了。」 「好的,小恩爸爸您慢走。」 沈洛熙帶著像無尾熊一樣的狐恩回到私宅,已經長大了不少的大寶寶很沉重,抱起來比以往吃力許多。 一進門他就疲憊的坐到沙發,看著狐恩哭到全身發熱流汗,還不停打著哭嗝,既無奈又心疼。 等到狐恩平靜許多,沈洛熙才把他從肩頸扶起來,揉揉他的小老虎耳朵,半安慰半逼迫他,讓他看著自己。 「小恩跟爸爸說,為什麼要和其他小朋友吵架?」 狐恩揉了揉通紅的雙眼,抽咽啜泣著,剛要開口卻又悲從中來哇哇大哭,最後在沈洛熙的凝視下終於可憐兮兮的哭訴。 「是他罵小恩壞壞......噶...小恩壞壞,噶...噶......所以爹爹才不要小恩......」 聽清楚狐恩說了什麼後,沈洛熙心裡大大的揪痛了一下。 正當沈洛熙不知從何回答時,狐恩又委屈的追問。 「爸爸......爹爹真的不喜歡小恩嗎......噶...嗚嗚......」 沈洛熙僵著身子,急忙扯開笑容搖頭,原本質問孩子的模樣瞬間升起他自己也沒察覺的愧歉。 「沒有,爹爹沒有不喜歡小恩,爹爹他只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忙,不能陪在爸爸跟小恩身邊。」 狐恩抬起淚汪汪的眼睛望著沈洛熙。用稚嫩的聲線不確定的問道:「爹爹忙?」 「嗯,爹爹很忙。小恩這麼可愛,爹爹怎麼會不喜歡,對不對?」他替狐恩撥掉眼角的淚光。 聽完安慰的小老虎終於破涕為笑,嘴角上揚,臉頰上擠出可愛的小淚窩。 他撒嬌的蹭向沈洛熙的肩頸。爸爸是柔軟的Omega,比起Alpha爹爹沉穩的信息素,甜甜的香味能讓孩子心情愉悅。 沈洛熙抱著被哄好的狐恩,心中卻越發苦澀。 孩子好哄,自己卻騙不了自己......內心的那塊創傷又發作似的隱隱作痛起來。 狐恩遲早會知道勞斯凱拋下他們父子倆,到那時候,自己又要拿什麼理由來塘塞過去? 事情就如同裴溶的猜測,厄薩多已經許久不曾再有聯盟組織的動作。 沒發覺卡加爾又蠢蠢欲動的勞斯凱,重心全都投注在研發上,一心一意想盡快把沈洛熙後頸的晶片摧毀,他才能繼續一步一步後續的計畫。 卡加爾也只是單純以為勞斯凱放任了沈洛熙對厄薩多的攻陷,氣不過的召集了幾支還沒被沈洛熙盯上的組織,雖然這些組織戰力不高,但數量還算眾多。 可卡加爾急忙召集下所組成的分軍,軍火比例卻遠遠不足夠,已經氣瘋了的他完全不把屬下的警示放在心上,絲毫沒有意識到這一個致命點,一昧的只想給沈洛熙教訓。 Oswald Gym,是一間外表看似民間健身房俱樂部的營業場所,占地廣大。 在這裡消費甚高所以過濾掉許多普通民眾,但其實更內部是一處軍訓中心,在Oswald Gym參與軍訓的人,同樣是和厄薩多簽署了契約的組織,這次卻被卡加爾拿來做為引誘羅德亞發攻的目標。 他故意讓厄薩多和Oswald Gym聯盟的消息走漏,誘敵出征,在藉機一網打盡。 早就察覺事情不單純的裴溶讓可迪領軍前往。 當可迪帶著羅德亞軍到了Oswald Gym時,果然周遭立刻被卡加爾的人包圍。 「羅德亞都沒人了?竟然派你這隻膽小鹿過來。」卡加爾猖狂的看著進退不能的可迪,頻頻發顫還說不出話的模樣,沒認為有任何不對勁。 他放下了許多戒心,暗自笑這花鹿沒用,不過既然上次沒玩盡興,這次在回頭玩一玩這隻花鹿也不錯。 正痛快的想著要怎麼折磨沈洛熙心愛的下屬時,外頭一陣吵鬧的聲音排山倒海的傳進Oswald Gym裡。 「什麼聲音?!」卡加爾臉色驟然據變,他急問一旁的士兵。 士兵還沒來得及思考回答,隨後就傳出許多淒厲的叫喊和械鬥聲。 卡加爾看著眼前原本抖著的可迪目光突然變的陰狠,這才反應過來他也被羅德亞埋下圈套了。 他立刻抽出小刀想上前先制伏可迪的前一刻,裴溶即時拿著電刀高速鑽進Oswald Gym,二話不說一揮刀就把卡加爾的右腿輕鬆砍傷。卡加爾手裡的小刀落地,發出響亮的撞擊聲。 「surprise!臭嬰猴。」 裴溶拿著電刀湊到倒地不起的卡加爾面前,清爽的對他嶄露笑顏,尖銳細小的獠牙讓可愛的面容帶上些許兇狠。 此時卡加爾的腿已經被電刀上的電流竄的麻木,他憤恨的咬牙朝眼前的裴溶辱罵:「卑鄙小人!」 「哈哈,彼此彼此。若不是你逼我,我也不想搶了你這個頭銜。」 「哼。少廢話,要殺要剮給個痛快!」 裴溶朝旁邊的羅德亞士兵比了比手勢,兩位壯漢立刻把地板的卡加爾架起。 這麼一架,嬌生慣養的卡加爾被疼的陣陣哀嚎,不停飆罵。 裴溶捏起他的下巴輕鬆說道:「別著急,你之前欠的債,咱們先回羅德亞在慢慢算。我想,洛熙應該會很高興見到你。」 說完他拍了拍卡加爾的臉頰,一聲喝令:「把他帶走。」 喀! 清脆的棒擊聲響過後,白色的高爾夫球在平滑的綠地上滾動。悠閒的假期配上高雅的運動,是許多名人的娛樂消遣之一。 看了眼滾遠的球後,葛夏普拿起一旁傭人遞過來的毛巾,擦掉滿臉汗水後又拿著水瓶猛罐幾口水。逐漸缺乏興致的把竿子丟向一旁的桿弟,那人靈敏的接住,把球桿收進袋子。 葛夏普坐上高爾夫球車,直接回了宅邸。 早就在會客廳等他的下屬,他瞥也不瞥一眼,逕自走向淋浴室,半小時候才清爽的走出來。頭上整齊的髮流像是有專人剛替他打理過。 採光極好的會客廳在安靜的氛圍下,隱約聽的見外頭噴水池的潺潺水流聲,舒服的像是談話的鬆弛劑,讓眼前的下屬漸漸放鬆了緊繃的身子。 「總參謀。」那人抬手行禮,站的筆直。 葛夏普來到沙發前一屁股坐下,雙腿交疊,一手橫誇在沙發背上。 他危險的瞇起眼睛盯著那人。 今天是他難得空閒的日子,希望這人在他寶貴的休憩時間裡打擾他,是有重大的事情需要上報。 「愣著做什?快說。」他微微蹙眉,旁邊的傭人又端來一杯熱茶,葛夏普從那鍍金的托盤上拿下杯子,茶水冒著煙卻不燙手,精心控制成能夠舒適入口的溫度。 「昨晚,厄薩多預謀策畫要誘出裴溶領軍討伐,但對方人數眾多武力卻不足,反被裴溶押回了一個人質,那人不是一般士兵而是領軍帶頭的軍官,在厄薩多軍職並不低。」 「呵。」薄唇摩娑著杯緣,勾起一抹笑容:「這厄薩多,閒來沒事,怎麼學起瘋狗開始亂咬人?」 那人臉色尷尬了一下。 「這......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您上次要我打聽的消息有點著落了。」 「嗯。」 「上次可迪遭遇綁架,他們的目標確實是要逼迫沈洛熙親自救下可迪,綁架可迪的人,看似是想藉由沈洛熙做為咱和他們交戰的起火點。但為何沈洛熙已經身受重傷,又被毫無條件放出,這還需要時間在調查。」 葛夏普搓著手指一邊思考,在這短短的幾秒鐘彷彿空氣凝結般的安靜,連周圍清掃的傭人都不敢發出半點聲響,就怕打斷了葛夏普的思緒。 「不需要調查。」葛夏普簡短的說道。 下屬愣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問:「總參謀,我不懂您的意思。」 「你只需要幫我查出,是誰放了他。」 「好,我明白了。」眼看葛夏普沒有下一步指示,那人再度開口:「總參謀,若沒其他吩咐的話,我...」 「啊。對了。」葛夏普放下手上的水杯問:「孩子的父親,查出是誰了?」 「呃這......目前還沒有任何進展,總司令他,似乎有意隱瞞。」 葛夏普聽完輕笑了幾聲。 「哦?他為何要隱瞞?」他故意提問。在他心裡早就認定沈洛熙這個舉動不單純。 葛夏普大約能夠猜到,那孩子的父親,定是和羅德亞有對立關係的人。 這麼一想,除了厄薩多裡的人,沒別人了吧? 那麼再往前一推,沈洛熙被厄薩多處以私刑,沒拿到任何好處的又將人放出,這怎麼想都不是正常邏輯操作,除非綁的人和放了他的人,不是同一個。 那個放了他的人,很高的機率就是那孩子的父親。 眼前的下屬被問的錯愕,愣在原地。 葛夏普起身往裡頭臥室走之前,又問了問下屬。 「你知道為什麼害蟲會讓人討厭嗎?」 下屬搖了搖頭,瞬間覺得頭皮發麻,腳底發涼。 「因為在沒有除根前,他們會一直不斷的滋生,造成的傷害往後會讓你措手不及收拾。」 聽完葛夏普說完,那人反應過來後,才戰戰兢兢的再問:「既然這樣......總參謀長您,為何還要讓總司令安穩地生下那孩子?當初時接找方法殺了那孩子不就行了?」 葛夏普輕鬆的笑了笑,走進臥室。 「那孩子,是個引導我們找到蟲根的重要指標。」 而這蟲根是誰,葛夏普並不著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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