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问过她,她说的理由无非也是很简单——没有遇到心动的,所以懒得去讨好别人。
她说,一天看病已经够累了,如果回了家还要面对一个不喜欢人,假装应付他,那简直就是慢性自杀。
她吃完一个橘子,问我:“可以住几天?”
“到初六上班。”
她点点头,又开始剥瓜子。她看我只是坐在一边喝水,把果盘往我地方推了点。我随手拿了个橘子,就看见小雎又跑了过来跟我说:“太公说,晚上可以放烟花。”
“就你眼神儿好,我藏在床底下的宝贝都被你看见了。”
谭疏似怒非怒地说。
小雎不好意思地眼神飘来飘去。
“那可是我买的,你要是想玩,那要叫我什么呀?”
小雎走过去了一步,乖乖地叫:“干妈。”
谭疏这才笑了。
“真乖,干妈明天给你准备个大红包!”
她捏了把小雎的脸。朝我说道:“你别把小帅哥养成个小胖子了。”
“小孩子嘛,胖乎乎的多可爱。”
我不以为然。
谭疏:“没见过你这样心大的爹。”
小雎听我们讲话,然后摸了一颗花生给我:“爸爸,我想吃花生。”
我拿过来,发现花生是湿的,大概是小雎不知道怎么打开,拿牙齿咬过,发现不对劲,才给我。
我说:“这个是壳,不能吃的,要剥开。”
我把里面的肉给他。
他拿过去,一颗一颗放进嘴巴里吃。
谭疏笑起来,说道:“跟我实验室养的松鼠一模一样。”
傍晚的时候,我和谭疏在厨房准备食材。
她买了两箱蔬菜鱼肉,跟准备冬眠的松鼠没什么两样。
谭老先生在门口喝茶,小雎就坐在他旁边玩我从家带来的拼图。
客厅的电视开着,放着春晚的重播。
我怕外面太冷,想去叫他们进来。
谭疏说:“没事儿,一直呆在空调房里才不好。小孩子抵抗力没那么差的。”
她一个医生都这样说了,我自然是相信的。
把火锅端上桌的时候,我叫他们可以进来吃饭了。我去厨房准备调料。
小雎突然拿着我的手机跑到厨房门口说:“爸爸,你有电话!”
厨房开着油烟机,谭疏在炸春卷,所以我没仔细听,便说道:“你放着吧。”
厨房一团乱,我不想他进来。
小雎发现我没空理他,就走出去了。
等我把调料端出去,小雎正在和谭老先生数盒子里的糖果。
我等他把盒子里的糖都数完了才抱他去洗手,然后给他围了个围兜。
因为吃火锅,怕他把调料滴到衣服上。
他有点不开心,说:“爸爸,这是我小宝宝的时候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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