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给你。”墨影精准的将丹药抛入了江秋白的手心。
话音刚落,破晓时分,墨影的身型便消失在酒馆之中,随之,墨影设下的幻术也逐渐消失殆尽,恢复了朋克小资的装修风格。
江秋白困得迷迷糊糊的,看到手心里的麦丽素,脸上的嫌弃都快溢出来了。
这上神啥意思?那么大一盘巧克力,就给他留了一颗?就这么抠门儿?
他仔细复盘了一下从见到墨影之后的表现,应该挑不出什么毛病,想了想,算了,吃白食就吃白食吧。
把上神照顾好了,以后还怕没有钱赚吗?
手上轻轻一抛,手中的巧克力又圆润的落进了桌上的小碟中。
太困了,等起床再收拾吧。
他今天非得睡个天昏地暗不可。
可现实却没能让他如愿。
半晌午的时候,江秋白睡得正香就听到了压倒炕不停的在喵呜喵呜的嚎叫。
他迷迷糊糊的喊了一嗓子,“压倒炕别吵了,你爹还要睡觉呢。”
猫粮和水,他都是在睡前就加满了的,不知道又在吵什么。
要是搁在平时,压倒炕听到铲屎官这样的语气,肯定就老实下来了。
毕竟在一起生活了十多年,即便是听不懂铲屎官的话,也能从铲屎官的语气中明白个大概。
可今天等待江秋白的,是压倒炕更惨烈的嚎叫,叫得比三月发春的母猫还难听。
江秋白最开始还有点火气,可听了一会儿,他就发现不对劲了。
一个激灵从床上爬起来,衣服都没穿好,快步走出去找猫。
只见,昨晚墨影坐的那个卡座上,压倒炕四脚朝天的躺在沙发上不停的蹬腿儿嚎叫,看起来难受极了。
江秋白看到桌上已经空了的碟子,那颗上神留下的巧克力已经不见了踪影,他顿时脑子一片空白,瞌睡立马就吓醒了。
压倒炕虽然是只田园猫,以前在农村吃得也比较杂,但也只是偏向肉类或者骨头,别的一概不吃。
所以他才敢放下的把巧克力放在桌上。
他还记得昨晚上半夜,他自己吃的时候,不小心落了一颗在地上,压倒炕就当玩具球,在地上扑腾了好一会儿,根本没有任何想要入口的行为。
今天为什么偏偏把桌上唯一的一颗巧克力吃了?
江秋白吓得腿软,可现在不是腿软的时候,他冷静的安抚住了压倒炕,又找来猫包,联系最近的宠物医院,然后飞奔而出。
压倒炕可千万别要有什么意外,它对江秋白来说不是宠物,是他最亲密的家人。
“吃了巧克力?”宠物医院的医生也不忍心。
猫吃了巧克力,轻则呕吐腹泻,重则丧命,发现得及时还好,多半都还有得救,但也不免折腾受罪了。
江秋白急得不行,“就吃了一颗麦丽素。”
还算好,量不大,宠物医生心里有谱了,“先做个检查。”
检查之后才能决定是催吐还是用药治疗,或者别的治疗方式。
压倒炕被抱了进去,江秋白急得就是像是在产房外等老婆生孩子的丈夫。
十多分钟后,医生出来了,面色有些古怪,“你确定是吃了巧克力吗?刚才检查过了,猫的身体很健康。”
江秋白一愣,他突然想到,压倒炕可能是把那颗巧克力当玩具球,不知道刨到哪里去了。
可是那惨烈又痛苦的嚎叫又是怎么一回事呢?所以他更倾向于压倒炕把那颗巧克力吃了。
他不太确定的问:“真的很健康吗?在家的时候,他叫得可惨了。”
医生摇摇头,“没有问题,你这橘猫养得还不错,虽然有点过于肥胖了,但身体各项机能都没有问题。”
他也有点奇怪,照理说,这橘猫都二十多斤了,正常情况下,就算没有大毛病,身体机能也肯定不可能这么健康的。
江秋白都懵了,压倒炕都十三岁了,他平时是很注重压倒炕的身体健康的,他都是定时带压倒炕去做检查的。
当时那医生说压倒炕太胖了,引起了什么心脏病,当初还吃了好久的药呢,复查的时候也只是有所改善。
所以根本不可能像这个医生说的那样,身体各项机能都没有问题。
他说了压倒炕的病史和自己的疑问。
医生也有点懵逼,但检查仪器不可能出错,他想了想,“你要是不放心,可以换一家医院再检查一下。”
江秋白不怀疑这家宠物医院的医生是庸医,因为这家医院算是口碑十分不错的了。
不过为了稳妥起见,他还是带着压倒炕换了一家医院。
得到的结果是一样的,压倒炕十分健康。
宠物医院的小姐姐还打趣道,“我们刚检查得很仔细了,你这只橘猫应该只有两三岁吧,正直壮年呢,健康得很,就是毛发不太好,看起来像十来岁的老猫了,有空给他做做毛发护理吧。”
她这是把压倒炕当成被收养的流浪猫了。
但江秋白听到压倒炕只有两三岁时候就心下一惊,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压倒炕的年纪。
他突然间想到墨影,想到今天的经历,顿时就悟了。
肯定是那颗麦丽素沾染了上神的仙气,要不然那上神怎么会特意留一颗巧克力给他呢?
说不定这点仙气就是上神付的帐呢?
显然他从头至尾是丝毫没有怀疑那根本不是巧克力。
作者有话说:
有养猫的小可爱吗?
作者养了两只猫,虽然都是捡来的,但他们都好可爱。
哈哈哈。
第6章 粉衣公子
女主外,男主内
压倒炕返老还童了,现在才只有两三岁的身体,江秋白无疑是最激动的了,这就代表着压倒炕或许还能再陪他十几年。
而且..猫吃了带仙气的巧克力不但没事,还返老还童,那人吃了会怎么样?
不说返老还童,怎么也该包治百病吧?
他想到还在疗养院的二爷爷,心脏都猛跳了好几下。
想到这一点,他心中越发的感激墨影了,背着猫包,又绕路去了一趟附近的水果批发市场。
最近季节正好,大部分的水果都还是比较实惠的,江秋白看着拿完酒水之后,为数不多的余额,狠下心买了一箱大樱桃,一箱草莓,还有一个菠萝蜜。
这是真情实感的给墨影准备的。
回到酒馆,昨天店门口的两个打折花篮歪歪斜斜的靠在墙上,花篮里面的花已经被过路的行人摘走了,江秋白叹了口气,又拎着花篮仍到了垃圾桶旁边。
很好,昨天开业,今天就歇业?
看来一个人还是撑不住啊,得再想想办法,江秋白始终都不愿意放弃白天的生意。
确认了压倒炕没事,心情放松之下,前几天熬夜之后的负面影响就来了,困得不行,还一身酸痛。
再这么下去,别钱没赚到,身体反而垮了。
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想到这,他立马关了门,随便吃了点午饭,又回休息室躺床上睡下了。
这一觉,他是真的睡了个天昏地暗。
再次醒来的时候,江秋白都能听到不远处广场上动次打次的广场舞音乐。
摇了摇睡得头昏脑胀的脑袋,喝了口床头柜上的凉白开,缓了口气,这才摸出手机看时间。
“卧槽。”江秋白惊呼一声,“都十一点了。”
也不知道有没有客人来过了,万一有新的客人来了,他又不在,客人把酒馆里头的设施设备弄坏了怎么办?
他还来得及把腿伸进裤管里,就听见酒馆大厅里传来了哭泣的声音。
听声音,不是皇后娘娘,也不是灵爷,更不是上神了,新来的客人?
被吓哭了?
江秋白穿裤子的速度更快了,牙都没刷他就跑了出去。
只见,酒馆大厅里,显然已经形成了两种截然不同的画风。
昨晚才来过的上神又用了幻术装修酒馆,但他也只装修了他坐的那一个卡座,此刻又是歪歪斜斜的靠坐在矮塌上。
整个画风看起来十分的诡异。
江秋白不小心跟他对视了一眼,差点陷入深渊,急忙转过头去。
隔壁卡座,皇后娘娘和灵爷都在,而他们旁边还做了一个穿得粉粉嫩嫩的女?嗯?不对,是个男孩子。
还是个哭得梨花带雨的男孩子。
江秋白从来就没有见过哭得这么好看得男孩子,让人忍不住就想心疼啊,看看年纪,估摸着也就十七八岁吧。
江秋白走了过去,跟几个老顾客都打了个招呼,然后抬了抬下巴,示意:“怎么了这是?”
“你醒啦?”曲书灵看着面前哭得伤伤心心得男孩子,眉毛都皱成了川字。
他跟江秋白一样,从未见过如此柔弱的男子。
他道:“我们也才来不久,我去看了你还在睡觉,我们就自己坐着聊了一会儿,这闺..公子来的时候就在哭,而且越哭越厉害,我们都劝不住。”
江秋白:“..”他觉得灵爷刚才想说的是闺女。
皇后娘娘也是头疼,他们大御男儿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也是从未见过如此矫揉造作的男子,哭哭啼啼像什么话?
她想了想,“当时传送阵上的文字是..女尊婴国,皇商独子。”
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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