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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立你那个死高冷人设了,你什么样儿我还不清楚。你是不是憋什么主意了?你那个学生?”
陈临溪放下手里的试管,“一会儿你去问问她近半年有没有闻到过奇怪的味道……接触过处于发情期或者易感期内二性征分化的人。”
“你怀疑是某种方式传染吗?但是我们不是已经排除信息素刺激了吗?”
“不是传染,是诱发。”陈临溪不知想到了什么,舌尖滑过犬牙,微微顶腮,“问问她有没有被人咬过。”
詹晋瞪圆了双眼,“你是说被处在发情期或者易感期的人咬!?信息素带进体内的话……说不好真有可能。”
“嗯,基因链看出问题了吗?”
“有一个地方很奇怪,不过目前还不能确定。但……我们的猜想是对的。”
“没事,继续往下查,市长那边担在我身上。”
“你……我知道了。”詹晋眼神古怪的看了陈临溪一眼,“师生恋……好像不太道德吧,你觉得呢?”
陈临溪无语至极相当不耐烦地叩了叩桌子,“你是不是要去看看脑子?”
咚咚咚,无菌室的门被扣响,“陈教授,呃…那个同学现在哭着闹着在找你…”
詹晋一撇嘴立马知道了原因,白了一眼陈临溪。陈临溪背对着他走出无菌室换衣服。
“诶哟死坏心眼子。”
……
林书有算是知道为什么陈教授让带着喜欢的东西了,早知道这么疼怎么也得带上她的阿贝贝一起来。现在感觉自己的脊髓都快被抽光了,脑子都差点被抽出来。
抽取信息素和抽血不同,为了取到更加浓郁的信息素,需要药物辅助至半发情状态,才能更快的结束。何况腺体又是神经细胞聚集格外敏感的地方,上千根细针一起扎下去,真要半条命。
林书有无力地趴在病床上,偏着脖子将腺体暴露在空气中。这会儿只想赶紧扒进陈教授脖子里猛猛吸上两口,如果能贴在他后脖子上吸那就更好了。
陈临溪脚步微顿,这里离林书有在的位置还有几米距离,她的信息素软趴趴地飘在空中,如同离了依靠的茎蔓,垂头丧气地绕在他脖子上。
一丝熟悉的茶香气从后颈散发出来,林书有便闻到了,但她这会儿实在懒得动,掀了几秒眼皮,又闭上了。
青草气绕着茶香一截儿一截儿地往上攀,直到陈临溪走到林书有旁边,她才从床上爬起来,一把将对方的脖子塞到自己脸上。
“老师,你怎么不早说!”
林书有咬牙切齿地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虽然在清醒的状态下还不太能适应与陈教授贴这么近,但她死人刚活,只能靠吸点别人的阳气补充一下自己了。
“……抱歉,忙忘了。”
一行白眼上青天。
体检一趟,真是从里到外包圆了,上到身高体重,下到抽血抽信息素,外头还数了一下全身有多少颗痣,里头还对了出生年月日。搞科研的,也信玄学?
以至于后面有人来问她有没有被人咬过,还以为是0%概率的事件也要确认一下是不是真的没发生呢。
但是……被人咬是没有,倒是被狗咬了。就大概过年的时候,林书有和几个好姐妹约酒,喝完没觉得,出门吹了点冷风才后知后觉的有些醉了,瘫在回家路边的公园椅上,被回家的林爸看到了拖回了家,挨了好一顿骂,到现在还不让在外面喝酒呢。就是回家之后发现脚腕被狗咬了,俩大犬牙印特别明显,还流了血,被林爸林妈带去医院打了狂犬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