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阵无法控制的眩晕袭来,她感觉脑海中五光十色,身下热热的,小洞中潺潺流水。
张无心抬手运功,气沉丹田。
武婴歌,我要杀了你。
气息渐渐平稳,她刚松一口气,忽然不知哪里一股热流,冲击着她的心脉。
她再次运功压下,反而被反噬,吐出一口鲜血。
她差点忍不住骂人。
随便用袖子擦擦嘴角的血。
不就是春药吗?我自己动手解决不行吗?排解一下就好了。
说着她踉踉跄跄往床上走去。
她心想:“武子卿这样的好外貌,就算你不说我也心生喜爱。可是你们这样算计我,我就偏偏不听。如果这床上当真是我想的那样,他要是敢擅自碰我,我就杀了他,绝不留情!”
张无心来到床边,他这床比不得朱九贞的床香艳。床帐是沉沉的墨蓝,质地很重,垂在地上风吹也不动,像一方隐隐带墨香的砚台,所以名叫“定风砚锦”。一旁的柜子不知道怎么被打翻在地上,药瓶脂膏碎了一地,把凌乱的书弄得绿一块红一块。
张无心抱着杀意掀开床帘,一看,呆住了。
只见武子卿被绑在床上,眼睛蒙着,嘴里塞着一颗硕大的珍珠系在脑后。
原来他并不是和武婴歌一起算计,反而也是被强行绑在这儿。
他的头发半梳,简单的发冠。额发中分,梳成八字弯曲着被束进发冠中。
身上穿一件深蓝色的素袍,一边肩膀被拉下,裸露着。叁指宽的衣带上挂着一块碧绿色的翡翠玉佩,玉穗很长,弯弯绕绕垂在膝窝。袍子很大,堆在身上,整个人陷入一团蓝色中。
因为整个人气质偏清俊硬朗,棱廓分明,骨节突出;又衣衫不整,头发散落几绺;野生眉根根分明,眉心紧蹙,眉峰似箭,似显得有种战损先锋被擒的错觉。
腿上光溜溜,两只修长瘦削的大长腿。一只小腿上绑着绷带,上面有几点红,大概是挣扎时伤口崩了。
他身体不断挣扎着,刚刚的声音应该就是这里传出。非但没有用,反而让绳结绑得更紧,一边的衣服落得更深,把大片的前胸坦露出来。
他听见有人过来,身体侧了侧。察觉有人靠近,连忙想向旁边躲闪。可整个人被绑得牢牢,避无可避。
张无心一掀后袍,走上床来。
分开两膝,跪坐在他腿上。
(对不起对不起,这里本来是要拒绝的,女主坚决不碰来着。特姥姥的作者写着写着被诱惑到了结果改了。人之初,“性”本善,不怪我。都这样诱了竟然不让女主上?。。。)
武子卿惊恐地摇头,往后躲避。
张无心一把捏住他的下巴。
塞着珍珠的嘴里流出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滚落在他玉雕似的修长脖颈。
他羞耻极了,慌忙吞了几口口水,喉结一上一下,很性感。
张无心伸手在他后脑解下带子,取出口里的珍珠。珍珠和带子都湿漉漉的,往下滴着水。
张无心把珍珠提起来,放进他的衣领。松手,珍珠就在宽松的袍子中掉落,停留在他的腹部上。
武子卿的脸瞬间通红,骂道:“淫贼......唔唔......”话还没说话,张无心就捏着他下巴朝湿漉漉的唇瓣撞上去。
他的嘴唇偏薄,也是棱角分明。张无心含起来不够,于是把下巴肉也吸了一块进嘴里。
武子卿哆哆嗦嗦,眼睛处的发带湿了一块,显然是哭了。
“你是谁......”
张无心也没有安抚他,更加没有放过他。她索性在床上跪踏实了,更加靠近他,身体贴在一处,深吻起来。
两个人肩膀蹭着肩膀,小腹紧紧贴着小腹,交颈而吻,分不出你我。
武子卿也是个有淫性的。本来还哭哭啼啼,现在就自己伸着舌头,让张无心咬着砸着舌尖。
他嘴唇红艳,满脸春情,舌头色气地和张无心的舌头勾在一处。他完全无法动弹,只能任凭她亲吻。那日还举着铁链要抽她,现在却被捆得严严实实,只能老老实实被她抓着亲吻。
张无心从他衣服里掏出珍珠,又塞他嘴里。嘴唇贴着他的下巴的线条咬着,为它的弧度流连忘返。又将另一肩的衣服也拉下,啃咬着他胸上的两点。
武子卿“嗯嗯”出声,脸上一副快活得不行的样子。
她中了春药,本来打算自己解决。但美人在侧,不如享用一二。她吃完拍拍屁股走人,让武婴歌吃个哑巴亏。
她脱了裤子,把武子卿按在她的身下,让他伺候自己。武子卿蒙着眼睛,伸着舌头,在她的阴部舔弄着。因为看不见,只能凭着感觉舔。
张无心不知道他会不会,所以还留了一件薄裤,免得他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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